“娘亲也很幸福啊。”
沈寒安抱着秦氏的手臂,随即有些疑惑:“娘亲,我怎么依稀记得花伯母走的时候是怀了孕的,如今怎么只有容儿跟月儿。”
提及此事,秦氏却是叹了口气:“哎,是啊,你花伯母快临盆之际,花伯母被敌军掳走,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哎,还是个男婴。”
“竟然是这样。”
沈寒安不住掩唇轻叹,有些惋惜。
想起方才花夫人,沈寒羽也为她感到惋惜。
花家一家,当真是波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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