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笑容恬淡，尽量保持着淡定。
“殿下说笑了没，府中也好，宫中也罢，左不过都是为奴为婢而已，哪有什么过的好不好的。”
祁临昭眸中闪过一抹讽刺之意，看来这青羽这心已经在往外拐了，不然哪来的胆子还敢敷衍他？
青羽当初是他在大街上随便买来的丫鬟，买来没多久他就指派去跟着苏愿暮进宫了。
所以也是暂时没养熟的，他曾有预料过青羽会倒戈向苏愿暮，却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祁临衡最会的就是撬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