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话怎么说?”
祁临衡挑着眉问道,同时一只手已经自然地放在苏愿暮肚子上帮她顺时针揉了起来,怕她晚上吃得太多不好克化,要是再落个胃病可就不好了。
苏愿暮很是惬意地躺在那里,享受着世子爷的“特殊对待”。
“这方老爷按理说俸禄也还可以,而且今天看来他家里的亲眷也不是很多,应该不至于生活如此捉襟见肘才对。但是这搬家宴办得如此磕碜,不知道是生活一向节俭惯了还是只是单纯地小气抠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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