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矶楼上,唐钰与李堂相视而坐,只是安静地听着脚下的惊涛拍岸,谁也未曾先开口说话。
许久之后,还是李堂挑起了话题。
“陈家的事一了,想必也是唐兄离开金陵之时了吧。”
唐钰打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摇了摇:“在下金陵之行,本就是为了祝寿,想不到临走还多了一房妻室,还多了李兄这般精于算计的对手,这世间的缘分当真妙不可言。”
李堂摇头苦笑:“唐兄过誉了,阁下的才智在下真是望尘莫及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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