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各个方面的攻击,交州只剩下两万兵卒。
士燮的族人挚友以及自己的几个儿子全都战死沙场,如今他也只能引兵在这合浦郡,苟延残喘。
士燮在合浦县城中一处高脚木屋中喝着浑酒。
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唇齿不清的士燮不禁掩面而泣。
“刘辨那,刘辨,你不好好的去打益州,你打我这个穷苦穷苦地方干嘛呀!”
说吧,士燮猛然灌了一大口酒。
“天下大事,谁能说定?”
“我就算的丢了交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