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容熠深吸了口气,慢慢又把信纸展开,然后认真地一点一点地捋平,像用手掌“熨”衣服一样。
直至褶皱小了,他才慢慢地折成了四方形,然后小心地放进了中间抽屉里。
秦昊东看得那个心焦纠结啊。
“五爷,你倒是跟我说说呀,这信上写了什么?你不说,我想我会憋死的。”
虽然莫五爷是他的领导,可私底下,他们可是兄弟啊。
有难同当!有苦同吃!
莫容熠靠上椅背,拿起水笔轻敲着桌沿,俊脸清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