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鬼鬼祟祟
白静婉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安安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白雪公主了,平平才喜欢铠甲勇士的呢。
“妈咪,我怕……”
“安安不怕,妈咪在你身边呢。”白静婉轻轻地拍了拍安安的后背。
“妹妹别怕,哥哥也保护你。”平平的小男子气概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
“如果爹地在就好了,安安一定不会害怕了。”小女孩的胆子小,忍不住说出了对爹地的依赖的话。
白静婉苦笑一声,这两小只对江寒的喜欢,她完全可以深深地感受到,心里无奈极了,有的只是对两个宝宝的愧疚之感。
突然,白静婉听到门外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还有呼吸声,而且鬼鬼祟祟的,好像还在动,隔着窗帘,能看到一个影子晃来晃去的。
“妈咪,又来了,我害怕……”安安吓得躲在了白静婉的怀中。
“妈咪,不知道门外有什么,每天晚上都出现,妹妹先看见的,她很害怕,我就告诉妹妹,别怕,哥哥和铠甲勇士都会保护你的。”
平平对白静婉说道,小男孩还是很勇敢的。
“别害怕,妈咪出去看看,说不定是一个小猫咪或者小狗狗呢。”
听到白静婉这么一说,平平安安都笑了,尤其是安安,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了呢。
白静婉此时此刻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几天安安那么喜欢听铠甲勇士的故事了,原来是因为害怕,想到此,她心里有点自责,都怪自己,这几天一直忙于工作,让两小只自己在房中睡觉。
大半夜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白静婉想了想,从床边拿起一根木棍,悄悄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在他们的房间外面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白静婉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房东,不过这大半夜的,他来做什么?她微微皱眉,
“刘先生?怎么是你?”
“呦呵!这不是白小姐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
房东一脸怪异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让白静婉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想着毕竟房东是认识的人,也就放下了警惕心,并没有多想什么,把木棍扔在了一旁。
“刘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白静婉微笑而不失礼数地轻声问道。
面前的白静婉只穿了一身睡衣,而且领口还有两个扣子没有扣,露出了细腻光滑的脖颈,在斑驳的夜光下,显得更是诱人,她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让房东看了顿时有些心神荡漾,不过他不敢做什么,笑了笑:
“我就是来看看白小姐在这住得怎么样,看看用不用再装修装修,这墙面儿都已经没有完整的了,赶明儿啊,我让人给白小姐重新修一下,放心,除了房租,没有额外的费用。”
“那就谢谢刘先生了,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装修房子的事,不着急的。”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白小姐您休息。”
房东笑着便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回头不停地冲着白静婉笑。
白静婉心里隐隐有种别扭的感觉,但是一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房子也实在是有点破旧,不止房子外面,甚至室内有几处地方都经常掉油漆块儿,既然房东说免费修,那就让他修吧。
虽然这里住着有点不舒服,但是白静婉目前也没有想过去换房子,因为这个地方破是破了点,但是距离公司和平平安安的幼儿园都很近,最重要的是,妈妈在这里住过,这里有白静婉对妈妈的回忆。
果然,第二天,房东就带着装修人员来帮白静婉简单地装修了一下房子,平平安安也不再害怕了,因为最近几天的晚上都没有再看到那个黑影了。
再加上白静婉告诉他们两个小宝贝,是房东先生准备装修房子,两小只也就不那么的害怕了。
“白小姐,这是给你和孩子们买的礼物,收下吧,因为装修房子的事情,不小心惊到你们了。”
房东提着一箱牛奶,递给了白静婉,他记得那天夜里,白静婉出来的时候手里是拿着一根木棍的,想着怕是吓到他们了,怕他们多想,于是房东刘先生就特意买了一箱牛奶给送过来。
“刘先生,您客气了。”
白静婉并不想收下房东送的牛奶,百般推拒,可是这个房东非要硬塞给白静婉,甚至抓着白静婉的胳膊,白静婉迫于无奈,才收下了。
虽然,白静婉发现,房东送的是劣质的牛奶,默默地扔了,没有放在心上。
白静婉和两小宝贝都没有多想,这件事情告一段落。
“这么快就做出来了?白静婉,你很优秀。”
江寒看着手中的策划案,脸上似有一丝温柔的笑意。
“嗯,不知道江总,你还满意么?”
对于上次的跟国外合作的那个项目,江寒说的一个月期限,可是以白静婉的能力与水平,不到二十天就做出来了一个完美的策划案。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江寒难得夸人。
白静婉嘴角微微勾起,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她有充足的信心。
“既然如此,那笔钱就是完全属于我的了,谢谢江总。”
整整50万,白静婉这下心里放下一块儿大石头,两个小宝贝五岁半了,再过不到两年,就应该上小学了,海城的贵族小学学费昂贵,白静婉一直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宝宝们最好的教育。
现在有了这50万,他们两宝贝的小学入门费有个着落了。
“你就这么喜欢钱?”
看着白静婉眼底都露着笑意,江寒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江总,你没养过孩子,你不知道,孩子上学,吃穿用度,都要花钱。”白静婉解释道。
“以后缺钱了就跟我说,我给你,别再去做一些有失身份的事情。”
江寒想到白静婉以前的那些传言,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让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