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雨醉了,仅仅只是秦鹄口中渡过去的一小口,就让她瘫软在秦鹄怀中,任由秦鹄对她做任何事情。
可当她陷入迷醉中难以自拔时,秦鹄只是将她轻轻搂着,再没有其他动作。
萧秋雨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不忍打搅这片刻的宁静。
过了许久,秦鹄方才起身,拍了拍她的背,叹道:“你该走了。”
“什么?”萧秋雨表情一僵,逐渐从温存中清醒,身上泛起了寒意。
秦鹄苦笑道:“别瞎想,我当然想你留下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