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鹰从未叫过自己哥哥。
起码在秦鹄的记忆中是如此。
而厉鹰这一声呼唤,也没有让秦鹄感到半点喜意。
他能听出厉鹰语调中的嘲讽。
或许,从幼时在锦衣卫卫所中,他不管年纪何时天赋都压厉鹰一头时,两者之间的隔阂便已经种下了。
“既没有背叛,为何要这么做?”秦鹄沉声又问。
厉鹰负手而立,闭上了双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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