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那药可还好用?”
秦鹄一上午都在演武场受金老指点。
直到用过午饭,才和靳三郎回去客房。
路上,靳三郎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可秦鹄还是能看出来,他笑得没前两天自然了。
“甚好,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事了。”秦鹄颇为感激的说道。
他的演技倒也不赖。
靳三郎笑说:“倒没这么厉害,秦兄还是要谨慎些。”
“多谢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