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爹娘,到底是什么人呐?”
蝶衣听到两人的对话,也仿佛忘了刚才的事情,此刻对秦鹄的身世更加好奇。
秦鹄一副避而不谈的样子,按理说实属不该。
女子却没怪罪他,而是转身打开了那个装衣服的木箱,在里头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不一会儿,她便端来一副画卷。
画卷徐徐展开,两个人物跃然于眼前。
一男一女。
男的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