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想干什么!?”
蝶衣大惊失色,可手脚都被困住,只能徒劳挣扎。
另一边的牢房中,秦鹄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云熤,你动她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云熤仰头大笑,剑尖逐渐贴近蝶衣,最后停在她脸前,而后缓缓下落。
“我不止动她,还要玩她,让她受尽折磨而死!你又能如何?”
说话间,蝶衣的第一个衣扣被剑尖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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