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那么多下属灌装厂闲置，有那么多人，都得养，都得养，这不也是钱吗？

　　老外有钱，也没那么乱。

　　老门卫又抱怨了，讲话也没有条理。他翻来覆去地想说几句话。高亦帆明白了。他懒得再听他的抱怨了。他笑呵呵地问：“叔叔，你方便带我去工厂吗？”

　　“这是什么生意？”老人连忙摆手。

　　“叔叔，你看我像贼吗？再说，你们一起跟着，怕我做坏事。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如果我理解清楚了，我会再去老外。我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