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在互相折磨。”郁东尧淡淡的说着。
“晚晚,如果真的要折磨你,我有一万种方式,为什么还要把自己也拖下水?”
季晚不说话了。
“晚晚,在你给我画画像的时候,你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
季晚的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忘记了。”
“忘记了?”郁东尧又是一声轻笑,“不如,我帮你想起来吧!”
季晚还没有反应过来,郁东尧突然探身过来,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