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忘记。”郁东尧一字一句的说着,“季晚,你不能再折磨自己了。”
季晚的眼泪奔涌而下:“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如果我都不记得他了,那他岂不是太可怜了?郁东尧,为什么你要跟我结婚,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你不干脆让我死掉算了。”
郁东尧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已经四年了,晚晚,你忘记他吧。就算记得,你又能做什么呢?只能折磨自己罢了。”
季晚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哭泣声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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