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棠话是这样说的，但于珊能不能听得进去她也清楚，不管怎么说，谁都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顾海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宁愿没有遇见你们，这样的话，我还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人，现在我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于珊拿出一个镜子照了照，镜子里面的她让自己觉得恶心，这两三道伤口医生说过会永远存在，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毁容了。
她是曾经想过要毁掉顾海棠，但她不想以自己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