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贺珩执笔伏案,雪白的宣纸上,书着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得外屋动静,贺珩这才收笔,末了还在知字上轻轻一点,若有所思。
“少爷,你待少奶奶可是真心的?那你又是从何时得知,你是对少奶奶动了心的呢?”问完这话,默言定定的盯着贺珩,不语。
这似乎是第一次,默言的话如此少,贺珩转头,淡淡瞧了他一眼。
不过寥寥几句,默言便回了房。
清晨,默言双目定定的盯着屋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