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珲出了房间,便深吸了一口气。
外头的空气,比之房间中的沉闷,要舒服很多了。
昨天,二嫂子来找到他,拉着他在门外说了许久的话。
这个女人虽说是个泼妇,然而却将事情一件一件地理清楚了。从孙怡叫二嫂子去贺府告状起,说到了孙怡拿走她的房契地契,再到最后……
孙怡杀父……
贺珲感觉,二嫂子所说的,仿佛是另一个孙怡——一个他完全没料到,也想象不出来的孙怡。
直到二嫂子领他去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