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珲并没有孙怡这么多的心思。
他只是一根筋,一个问题想不通,便会一直在这儿耗着。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直到耗到他想明白为止。只是说,贺珲也不知道自己与孙怡之间的问题,眼下是想明白了,还是没有。
贺珲只是觉得疲惫。
他摇了摇头,抬步走出门去。
然而一出拱门,却蓦地见得一人影,嗖地便窜到了树后头。显然,这是偷听了还没来得及跑的了。
贺珲眼眸不由得一沉,负手而立,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