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木质的窗框跟窗棂摩擦出些微响动,在这初秋的夜晚声响并不明显。
尤其是在胡全友响亮的呼噜声映衬下,更是微不可查。
也许只有五感敏锐似高惊雷这般,才能听到这响动。
慢慢地,从那条露出的缝隙里探进一双苍白的手。
手的骨节分明,带着一种沧桑的劲瘦感。
不得不说,这手的形状长的还不错。
可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不会注意手的形状,而是会吓出个激灵。
因为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