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脏了，颜瑟还会要他吗？
答案很显然是不会。
就算颜瑟不计较，他自己也会嫌自己脏，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可真让他离开颜瑟，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让他去死。
分不开，在一起又怕自己把她弄脏。
既然这样，他怎么可能让那种矛盾又纠结的情况发生在他和颜瑟身上？
战霁昀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嘴角噙着冷笑，原本低沉的嗓音因药效染上了性感的沙哑。
“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他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