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的清晨格外的冷。
透明的玻璃起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气,水珠子滴落了下来,划开一道明显的水痕。
“溪溪起来了,我们要出发了。”穿戴整齐的陈醉弯下腰,吻了吻她的发。
“我再睡一会会好不好。”她软侬软语,撒娇赖床的娇懒劲儿又起来了。
没办法,谁让陈醉昨晚迟迟不放人?
这个男人的体力简直充沛到可怕。
陈醉见她像猫儿似的慵懒翻了一个身,又香香甜甜的睡了过去,英气的眉宇略带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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