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锦瑟还是喝下了这碗药。足足在床上躺了有半个月后,心情才从阴霾中稍稍脱身。
夏荷扶着她起来,揭开纱布的那一刹那,瞳孔震了震。
门已经关紧了,不用怕有人会闯进来。
“不疼,你快换纱布吧。”
夏荷泪眼啪嗒啪嗒的掉,用力一抹,拿起旁边的棉花沾水清洗剩余的血迹,整个手背变得又黑又红,外面那层皮蜷缩着,紧巴巴皱在一起,丑死了,真的太丑了,安锦瑟自己看着都嫌弃。
她根本不敢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