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安锦瑟微微皱着眉峰,闭着眼睛,任由宁清在她身上撕开纱布。
那些纱布由于药水和血渍的混合,早已变得又臭又脏。
总说人是能浴火重生的,可安锦瑟觉得,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她试探性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手臂上那片红彤彤的皮肤,好像被剥了皮一样恶心。
难为宁清了,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给她处理。
疼归疼,宁清的动作很温柔,指尖像是羽毛的触碰,轻轻跳跃在她的伤口上。
每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