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大大小小的势力，不下上百家，暗流涌动，彼此敌对的家族更是不胜枚举。
对于他们来说，情报的获取十分重要。
所以培养自己的棋子，是效果立竿见影的手段。
不光他们这样，白楚郑同样如此，也在像其他势力缓缓渗透。
所以对他们来说，这种情况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说起来，我这边还有一份名单。”郑云山摩挲着下巴，缓声开口：“上面都是一些值得怀疑的人，不过我倒没有拔除。”
“这是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