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针小小年纪,此时居然也跟病娇娥一样,学的多愁善感起来了。
可能在他的想法中,下点泻药整整人,就是最大的乐事吧。
现在眼看着,做这种乐事的机会被自己放走,他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为之惆怅呢?
“我这人吧,不喜欢跟别人动手,也不喜欢学那泼妇一样,跳脚骂街。就是喜欢偷偷得做点不一样的事儿,然后在后边看着他们跑肚窜稀……”
“那感觉,不一样啊。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