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流水席,一直吃到很晚。
一直到晚上近十点,族人们才渐渐散尽。
在这里,除了柳坤,没有人是来哀悼的。
他们甚至把这当作一种狂欢、一种庆祝——那个眼看着就要生变的女人,终于除掉了,大家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也就落了地!
他们轮番来给柳坤敬酒,嘴里说的,全是祝福的话,仿佛他像是千年铁树开了花一般,值得庆贺。
柳坤坐在席间,看着这一场欢闹,表面上虽也堆着笑,可心里却苦楚寂寞,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