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动用了手段，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警车里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即使会通融他多留一会，也不会改变案子的结果。
唐宁径直朝明慎行走了进去，站到了离他很近的地方。
明慎行看到她，恨得龇牙咧嘴。
“离我这么近，不怕我咬死你啊！”
唐宁看向明慎行的时候，就像再看一条可怜虫。
“你最好对我动手，最好有杀了我的打算，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正当防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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