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背影隐隐约约，有些像是他记忆里已死的人。
看得不是很真切的江枫，朝着那人紧走了几步。
在彻底看清楚那人是谁后，震惊之色落在他的脸上。
“是你，赵老九。”
“对，怎么看见我，很意外吗，还是说我没死，你很意外。”
赵老九拿起香蜜也不知道在哪里，给他准备的美酒，浅浅的品了一口。
“你没死。”江枫哪天就对长战的身份有所怀疑，只是他没有来得及去一探究竟，就被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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