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兰丫头,我们如大梦初醒一般,死里逃生了啊!”
“姐夫,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我再也不想,做这样的梦了!”
阮青兰长出了一口气,坐在地上揉着她那早已经走不动分毫的腿。
“哎,”陆远是医者,从来不会劝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无奈地摇着头。
“罢了,兰丫头,还有饼子了吗,姐夫我啊,竟饿了。”
这一天竟走路了,此时夕阳都西下了,陆远摸了摸那有些空虚的胃。
“有的是,吃上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