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那只扼住她下巴粗糙的手随即消失。
“你且在此安心呆着。”
男人说完,随即响起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喂?”
阿红坐在床上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看来那男人已经走了。
跛子,貌丑,眼瞎。
看来她这一生快要把残疾给占全。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连房间的门在哪里,她亦是不知。
阿红静静地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