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腿脚不满,飞行坐骑点还没有下班。
当看到熟悉的嗤风马时,二人齐齐下意识摸了摸屁股。
无他,这该死的颠簸感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你有没有坐垫之类的东西?”
“你一个女人问我?反了吧?”
不管能不能接受,该飞总是要飞的。
正当二人一前一后的乘坐好了,准备起飞之时,身侧走过两个熟人。
那二人一者白衣胜雪,背负一柄宝剑,一者黑衣如墨,两个纳物袋随意挂在腰间,不是那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