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后座上,傅仲伸手轻揉了下发涨的太阳穴,把头磕在座椅上想着夏楚被掳走的种种疑点。
是一个女人掳走她的?
穿着打扮还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会是谁呢?
在他的眼里,夏楚极少与人来往、也从不与人结仇,唯一得罪的就只有爵镇南和爵锦怀了。
可既然他能想到这一点,爵铭也肯定会想到这一点儿。
想必他已经去找过两人了,否则是不会在外面寻找的。
……
傅小六径直往东开车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