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燕沉默了一会，双眼突然再次燃起光芒。
“秦岳，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这个…说出来怕打击你！”
“没事，我已经不怕了，反正按照你们天医门的划分，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过了你说的那个分水岭了！”
秦岳笑道：“那样最好，医生的心境是很重要的，千万不能看着一山更比一山高，那样对你很不好！”
“正视自己，才能突破自己！”
杨冰歪着脑袋：“秦岳，我发现你最近怎么学会说教了，这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