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身上,有陈年旧伤,也有刚添不久的新伤。
有的伤痕已经有了不少年岁,经过时间推移,沉淀成了黑色素,爬在她白皙的身躯上,再也无法消退。
上药的时候,乔西很疼。
药水浸进溃烂的伤口里,就像在给她伤口抹盐腌制她一般。
可她就是疼得浑身直打抖了,也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始终一声都不吭。
就更别说让她因为疼而掉上一滴眼泪了。
黎彦洲知道她疼。
也知道她在忍。
他也没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