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鬼也不再多言,伸手摸了一把左肩,哪儿被林修然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汩汩,已经染红了他的大半身白袍。
将手掌上沾染的血液按在眉心处,然后双手合什,念头着一些瘪口霉涩的咒语。
这种诅咒就跟农村里有人逝世后,邀请人做法场时的符语相似。细辨之下,又仿佛三字一顿,暗合了某种经文。
林修然却明白,这是他在施展血咒。
血咒,血的咒语,黑巫术中的最高深的法术,也是最古老的一种诅咒。
以自己的血液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