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解释什么
乔子宴已经在机场VIP通道登记上机了,手机早就关了起来,夏川的短信,以及秦瑟的留言电话,他一无所知。
夏川在监控里找到了偷盗朵朵骨灰的小贼,应该就是那个叫蒋雪儿的女人。
他记得,少爷把那个女人和佟家禾这个渣男关在一起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打算出来将情况报告秦瑟,又发现秦瑟不见了!
乔子宴又不在,夏川也有些慌乱,要是少爷回来发现少夫人不在家,那……
他不敢想象,当即电话通知了司马琛睿,调查了一会儿,发现是蒋雪儿约了秦瑟到北郊的棱角山!
“棱角山地势险要,秦瑟要是真的过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吗?”夏川有些急切。
“我说夏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子宴都恨不得秦瑟死,你这么急干什么?”司马琛睿不悦地睨着夏川。
夏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司马少爷,话不是这么说,我无法揣测少爷的想法,我只知道,少爷临去英国前,千交代完交代我们要保护好少夫人。”
司马琛睿闻言,瞪大了双眼,“你再说一次?!你说乔子宴那二货真的这么交代你了?”
“是的。”夏川点了点头。
“快,救人!”
忽而,门从外边被人踢开,两人同时望去,差点没被吓到,特别是司马琛睿,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乔子宴居然抱着秦瑟回来了!还是公主抱!
“她怎么了?”司马琛睿上前查看一番,秦瑟看上去只是皮外伤,可是,能这么昏迷不醒,恐怕内里的受到伤害的,已经很重了。
“先救人!”乔子宴沉声睨了一眼司马琛睿,眼神里暗含的警告,让司马琛睿直打哆嗦。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我去,把她放房里,相信我司马神医,就算她去了鬼门关,我也要和阎王爷抢人!”
乔子宴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如果刚刚她不是眼皮一直乱跳,登机前打开手机听到了秦瑟的那个留言,恐怕,秦瑟就已经掉下山崖粉身碎骨了!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思绪,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乔子宴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候机室办理登机手续。
眼皮忽然跳动的很厉害,心里好像狠狠被刺了一下,疼的厉害。
他把手机开机,听到了一个电话留言,秦瑟的决绝,印在他的心头。
他动用手上一切力量查找秦瑟的所在,终于,在棱角山边找到了她。
她站在山崖边想要往下跳,蒋雪儿一脸快意地看着秦瑟。
看到乔子宴要来,蒋雪儿直接伸脚想要踢秦瑟。
还好,她距离秦瑟,也有一段距离,等到她到达能踢到秦瑟的距离时,乔子宴的保镖也赶上了。
就在秦瑟起跳的时候,乔子宴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还是迟了,她掉下去了。
“瑟瑟!”乔子宴大叫,秦瑟睁开双眼,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不要瑟瑟!”乔子宴想也不想,一边跳出去一边伸手。
接住秦瑟了!
“子宴,为什么……”要陪她一起?
乔子宴没有理会,让她闭上眼睛,眼神一厉,也顾不上手会不会受伤,拉住了长在崖边的树,可因为一边手要抱着秦瑟,惯性又大,连着拉断了几根碗大的树枝才停下来。
“少爷,少爷!”保镖往下面扔了绳子,下了一个人,乔子宴抱着秦瑟,在保镖的帮助下,吃力地够着绳子。
许久,差点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才勉强把秦瑟绑住,保镖把秦瑟拉上去以后,才来解救他。
可不曾想,回到上面,他才发现,在刚刚下楼的过程中,秦瑟很可能被长在壁上的树枝或者是吐出来的岩石伤到了,昏迷不醒。
慌乱,吞噬了他,得知司马琛睿在别墅,他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人回别墅里。
过去很久,司马琛睿这才治疗完毕。
“子宴,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司马琛睿脱下口罩,一脸严肃地看着乔子宴。
乔子宴依旧面无表情,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双手。
司马琛睿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径直坐到沙发上,把自己的发现告知乔子宴。
“秦瑟的脑袋里有个血块,以我的经验看来,这个血块已经很久了,我要是没有记错,你告诉过我,你那时候出事,秦心曾经救过你受伤,还是伤到头。”
乔子宴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看着司马琛睿。
“你想说,那个救我的人其实是秦瑟?”乔子宴眉头一皱,心里也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当初秦瑟伤他伤的那么坚决,在过后又怎么可能回头去救他?
可是,想起秦心最近的举动,他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这一次蒋雪儿盗用骨灰的事情,恐怕也有秦心的手笔在里面吧。
思及至此,乔子宴眼神微微黯淡。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把我的发现告诉你。”司马琛睿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
如果认真看,不难看出司马琛睿的唇角有一丝戏谑的微笑。
“好了,秦瑟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我就先走了。”司马琛睿拍了拍手,起身就想离开。
“等等。”
司马琛睿脚步一顿,回过头就看到乔子宴一脸深沉。
“等她醒再走,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乔子宴似乎是在强调真相的重要性。
司马琛睿轻笑一声,“子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对秦瑟是什么想法你会不知道?”
“在我心里,当年的真相最重要!我只是不想谢错了人!”乔子宴冷声开口。
司马琛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自己看着办。”
反正,乔子宴的人生,由他自己决定。
“少爷,秦心小姐来了。”夏川恭敬地站在乔子宴的身旁。
乔子宴眉头一皱,还不等他说出赶人的意思,秦心便闯了进来。
乔子宴面色铁青,秦心咬了咬牙,质问道,“子宴,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你要什么解释?”乔子宴睨了秦心一眼。
眼神饱含警告意味,秦心心头一跳,还没等她开口,乔子宴忽然冰冷地说了一句让她如堕入冰窟一样寒冷的话。
“解释一下蒋雪儿是离开的,还是解释她怎么来我家里偷东西的,还是解释她差点害死我的事情?”
秦心有些不敢看他,可在他杀人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直视乔子宴。
“子宴,你这是什么意思?蒋雪儿她怎么做,是我能左右的吗?你这么质问我,可是在暗示我这些事情是我一手操作的?”
“你想认也行。”乔子宴四两拨千斤,她不想和秦心多做纠缠。
“哎呀,阿心啊,秦瑟受伤了,差点死掉,你应该知道秦瑟对子宴来说很重要。”司马琛睿故意把‘对子宴很重要’这几个字咬的很重。
秦心呼吸一滞,摇头回退了几步,“不,你在说笑,秦瑟害死了爷爷,还差点要了子宴的命,怎么可能很重要?”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你看……”
“闭嘴!”
司马琛睿还没有说完,就被乔子宴给打断了。
“行,我收声。”说完,他干脆往沙发上一靠,一脸戏谑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