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妆嫁衣，落身为蛇妾
“灭族之仇不可恕，本尊要她红妆嫁衣，落身为妾，慢慢折磨。否则本尊便会让她同那几百病患，一起变成活死人！”
那冷如心魂的声音，犹如生杀令落下，瞬间让我的痛苦达到了极致，医院病房里也发出阵阵鬼哭声！
老院长对他愤恨至极，却也只能妥协，跟我说声对不起， 就用掌中血染红了他外衣披在我身上当嫁衣，把我送到了医院顶楼上，点起一对红蜡烛，转头就走了。
我还头疼的要命，柳御霆却已经闪身过来，施法将我身上衣服褪下去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给你做妾。”
逼急了，我向他求饶出声，他却勾起冷笑，俯身摸上我的脸，刺骨冰寒，“我不杀你，还要你做妾，这是对你的恩赐，你应该，庆幸。”
那张神颜若隐若现着蛇头，在我惊恐之中，他压了上来，蛇尾也再次变换出来，缠住了我下身。
我瞬间像掉进了冰窟中，更加剧了恐慌，看着他哽咽出声，“明明是我爷害的你全族，你为啥不找他，偏来纠缠我？还要用这么羞辱人的方式……”
“祖债孙偿！更何况，我两次被你脖子上的断魂玉所伤，化作黑龙蛇身，受尽你的亵渎与屈辱，如此罪加一等，唯有此法能抵消。”
他微微侧头，像观赏猎物一般看着我，手在我身上流转，每一寸都透着他蛇的血性，冷如刺骨。
我猛地绷紧身体，双手抓住他肩膀，“我没亵渎欺辱你，一直都真心待你，不然就不会专门偷跑出去买薯片给你吃，你不能这样对我！”
“是么？”冷笑反问一声，他拂过我额前被冷汗黏住的头发，趴到我耳边来，“可是，蛇不吃薯片，都是吃人的！”
利刃猛地穿透身体，他扼住我脖子，眼神变得阴冷凶残。
而虚幻变现实，这真切的感受，却比梦境里还要痛苦，我羞愤喊叫不止，也无济于事，只能咬牙强忍着身体所有热度都被他吸取，让彻骨冰寒摧残我的折磨……
许是听到了我的叫喊，门外响起了老院长的敲门声，“柳御霆，你贵为柳氏蛇族的蛇尊，还请你多疼惜这妮子，别损了修行……”
正蹂躏我的柳御霆闻言，顿时凤眸猩红的扫过去，“老东西，给我滚！别叫我连你也杀！”
砰的一声巨响，老院长明显被妖术击飞了出去。
我盯着门口，很担心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没用的掉眼泪。
许是良心发现，他凤眸淡去红光，竟些许温柔的扶掉了我眼泪，在我耳侧低语安抚，“别哭，乖乖顺从我，做我的妾，我不会伤害你的。”
都已经在强暴了还说不会伤害我，简直是放屁！我咬牙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很艰难的熬过了这一夜，之前伪装老院长骗我的花蟒蛇得到允许，窜了进来，将带血的白床帕举给柳御霆看，证明我还是处子身后，柳御霆就拉着快散架的我走出了房门。
迎面就见老院长背着银剑，守护在门口。
他看到柳御霆，顿时露出深意的冷笑，“想不到我与黄师兄精心守护苏雪这么多年，还是没能逃脱你的毒手。不过，这事后的代价，你也一样逃不掉！”
柳御霆看着他，轻蔑冷哼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他话未完，一道黑刃就从后面穿透了他胸膛，那断裂的断魂玉，也趁势窜进了他心口去。
柳御霆猛地僵住身体，口溢出鲜血来，看到老院长嘴唇蠕动着法咒，那另一半断魂玉也从头顶没入我体内，瞬间明白什么一般，猛然抬手将老院长吸附了过来，“老家伙，你竟然敢以分神咒，偷袭我！找死！”
他手一用力，老院长就被他掐吐了血。
“老头儿！”我急了，上前要救他，却被柳御霆给挡出去，无法靠近。
我这才看到，他身后还有个老院长，俨然这是老头儿使了分身法，就等着对付柳御霆呢！
偏他知道自己敌不过柳御霆，还是冲我笑着，口含鲜血念符咒将分身收拢回来，继而抽出背后长剑反刺向自己心口，逼出强如滔天的力量来。
“通天蔽日，助我除魔，合心相咒，永不复生！”
他猛地仰头嘶吼咒语，将柳御霆重重击退出去，那断裂的断魂玉在他心口流转红光，最后落成了梵文形状的印记。
我脖子处，也有了这般符印，只不过是与他相反着的，但无形中也似乎有着某种吸引。
只是老院长在做完这些，已经是油尽灯枯，躺在地上不停的吐血。
我忙扑身过去扶起了他，眼泪直流，“老头儿，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他用力抓住我的手，脸色惨白看着我，“孩子，我没能护住你真身，让你精气外泄与仇家蛇敌，但我将断魂玉做咒，注入你与柳御霆体内，让你们结为同生劫，他再不敢伤你，否则他也难逃死煞！”
我虽傻，但也看得出来，他这是怕柳御霆玩腻我，就把我给杀了，用最后一点气数，挣命给我讨了个保障。
偏柳御霆听他这么说，暴怒了，变化出蛇尾，气势汹涌侵袭过来，要让他下地狱，以泄此愤！
我当即抱住老院长，用他长剑对准自己脖子，瞪向了那臭蛇，“柳御霆！现在你我是共生体！你要敢动他，我就死给你看！”
柳御霆冷凝着我，眉宇紧蹙，神色满是恼怒，权衡之下，却还是收起了蛇尾，冷漠的拂过长发说道，“便是我不动他，他耗尽精气，元神俱散，亦是难逃灰飞烟灭之劫，你又何必浪费眼泪。”
懒得搭理他，我看向老院长，悔恨得要命，早知他会死，我就不让他操心，多对他好点了。
看我哭，他抹掉我眼泪，叹口气，“你也不用伤心，毕竟我跟你爷师出同门，他当初把你委托给我，我就得对你负责。一切都是命数，谁叫当初我没学成道术就去学医了，不然早就带你逃走了。”
他越这样说，我越难过，低头泣不成声，“老头儿，你能不能别死，再陪陪我……”
“不成啊，我气数尽了。”
他眼神涣散的说完，突然用力抓住我肩膀，附耳沉声道，“你与柳御霆是生世仇劫，犯情煞！在你深陷其中将死之前，一定要先杀了他！杀了他！”
愤恨不甘的留下这句训诫，他猛地呕出鲜血，就撒手死在了我怀里。
从不知道死亡的含义，而在这一刻我抱着他尸体，崩溃了，哭嚎许久都没能平复下来。
柳御霆却将潜伏在医院周围所有的蛇类都调遣进来，很冷漠的要强制性带我离开这里，回他的周灵佘山去。
我以死相逼，才迫使他让我把老院长给安葬了，跪在墓碑前给他烧了好多纸钱。
医院那些已经变成活死人的患者，莫名的都游荡了出来。
看他们都朝柳御霆去了，我才想到，他们应该都是因为这臭蛇，才变成这样的。
不想自己遭殃还连累这么多人，我当即要求柳御霆把他们都恢复原样，放他们离开！
柳御霆没顺我意，反而展开双臂，把他们仅存的精魄都吸走了，盘旋在他头顶的蛇头元魂，瞬时化成了真龙之气，更具威力。
我怒了，猛地朝他扑去，却没伤及他半分，反倒被他扼住脖子不能动，恨的我直咬牙，“柳御霆！今日我无法伤你，他日我必定叫你生不如死！”
冷蔑一笑，柳御霆抚上我侧脸，“那本尊便等着，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猛地一挥长袖，我像个玩物一般，被他卷在怀中，在万蛇簇拥之下，离开了我生活十年的医院，去往周灵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