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炁之教学,先天一炁
吃过饭后,我直接带着两女返回SY市。
这一次的生意算不算是成功其实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先有黑袍说会在SY等我,又有花二姐贴身保护;再者还有被龙虎山天师所看重,这三点拿出来 ,我基本上就不用担心什么了,这几天过得倒也清闲。
可无所谓归无所谓,我卖了这么些天的命,总的有个说法吧?
要说这生意算成功吧,我并没有找回枯海他徒弟的骨灰。
如果说不算,可我的确灭了那尸怪,他徒弟被尸怪嚼了,这怪不到我身上。
柳青青将一盘水果放到我面前:“这次的生意从江湖上论,算是成了,何况还有天师帮你说话,你就等着收好处吧。”
“枯海那一支的牛鼻子都是伪君子,跟他们做生意还是多留一个心眼的好。”花二姐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接过话茬:“那枯海一看就不是个好银,鹰钩鼻子外国脸的,如果不知道他是龙虎山的,我都得怀疑他是不是老外派来的卧底。”
此话一出,花二姐笑的花枝乱颤。
那波涛汹涌让柳青青一阵不乐意:“真甜蜜,你们聊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气呼呼的下楼去了。
等她离开,花二姐说:“花二姐已经深埋在昆仑墟了,你以后可以叫我名字;另外,我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得养我。”
“那是,我不养你谁养你?”
我哈哈一笑,刚想继续开腔,黑袍就从楼下上来了。
她压低声音变成男声:“花滢,你回避一下,我跟秦青说点事儿。”
花滢起身下楼。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黑袍再度开口:“如果这几天有生意上门,你可以替他做,这几天我要带他训练。”
花滢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三个字——跟我走。
黑袍打开二楼的窗户,嗖的一下就跳了出去。
经过神农架这一事,我的身手也有明显的进步,如今的我早已今非昔比,稳稳的跟在黑袍后面。
来到郊外一片烂尾楼里,黑袍说:“对于炁,你了解多少?”
“柳青青跟天师都提到过,算是有个一知半解吧。”
黑袍点头,讲解道:“炁,也可以称作先天一炁,是每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体内就存在的一种东西,这是人本身的优势,但是想要利用、调动体内的炁,就需要将炁行经体内的各个经脉、过五脏六腑,最终将炁引导出来,比如你之前碰到的那个张怀就是将炁通过唢呐释放出来的。”
“那我现在需要怎么做才能调动炁?”
“盘膝而坐,感知体外的炁,用你体内的炁来沟通体外的炁,等你能够做到自如沟通体内外的炁,你就算是入了门了。”黑袍摊开手掌,几缕青色的炁汇聚成一体,形成一条鞭子:“在天黑之前如果你还不能掌握,我就收拾你。”
我急忙盘膝而坐。
黑袍开始了她的教学:“意守丹田,尝试沟通你小腹内的炁,让炁上升,经任脉进入膻中穴,而后进入天目,最后过督脉进入四肢百骸;你体内有天师的炁作为引导,你只需要感知他的炁就好。”
我闭上眼睛,静下心神之后竟然真的感觉到小腹处有一团仿佛是蛇一样的炁在盘旋,游走。
按照黑袍教我的方法,我控制着炁通过人脉上行,送往膻中穴。
可等我要把炁从檀膻中穴送往天目穴的时候,炁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直接又窜回了小腹。
啪——
黑袍手中的鞭子直接抽了下来。
这一鞭子打的我龇牙咧嘴,我睁开眼睛刚要问几个意思,那鞭子又抽到了我身上。
黑袍说:“如果在跟人动手的过程中,因为一些外界的因素而放弃去行炁,那你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说话间 ,第三鞭子到了,哪怕我在地上坐着也被抽了一个趔趄。
我不敢再拖沓,急忙端坐继续行炁。
等我完成黑袍这一系列的教学之后,我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天色已经傍晚。
黑袍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还算过得去,这就是行炁的方式,你要日夜勤加练习,以炁去锤炼你的经脉;经脉越粗壮,你所施展的术就会越强。”
“经脉,这说法怎么跟练武一样啊?”
“武跟术同出一脉,彼此不分家。”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几次行炁自然就顺畅的多了。
等我修炼完毕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钟。
刚一推门,一股子酒气就扑鼻而来。
房间内,柳青青跟花滢两个人只穿着一件小吊带在客厅里互相揽着对方的肩膀。
看我回来 ,柳青青一把推开有些醉意的花滢跑到了我身边:“秦青,你跟那女人去哪儿了?没有失身给她吧?”
“下次再敢胡说,我直接杀你 。”黑袍在我身后出现,声音之冰冷连我都打了个哆嗦。
柳青青急忙底下脑袋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黑袍越过我,走进了我原先打算用作书房的房间。
柳青青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唬也没了跟我闹的心情,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醉倒在沙发上胡话不断的花滢,我就知道这屋子里没我的地方了,索性出了门来到楼顶天台。
我于天台盘膝而坐,控制着先天一炁行遍全身。
每一次感觉到体内的炁滋润着浑身每一个穴位,都是一种享受。
就在我要将炁行第四遍的时候,一股酒气传来。
我睁开眼睛,花滢已经坐到了我旁边:“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就这样一直随波逐流吗?”
我身子后仰,双手撑着地面:“其实像我这种情况没有未来可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所以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整个江湖都知道我得到了昆仑墟里的好处,可这算什么好处?我不过是从一个将死之人变成了一个活人冢而已。”
这时,花滢凑了过来,绣口一吐,酒气扑面而来。
这一次我却很贪婪的闻着酒气,不自觉的用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我有些痴迷的叫了一声花二姐。
她却直接吻了上来:“叫我滢滢。”
随后我们便双双倒在了楼顶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