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风风光光的娶你
楚河拿出来的是那零散的十元面值大团结。
足足四五十张,看的余宏树和余东方眼睛都直了。
“他怎么会这么有钱?怎么能一天就筹到了?”
他们无法想象,楚河昨天才答应的彩礼,今天这么就拿到手了?
难不成是他本身家底就很厚?那是不是要少了啊?
一时间余宏树开始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如此,他就该多要点了,说不定还能回牌桌上扳本呢。
而余东方更是眼睛都红了,这么多钱,自己要种几年的地才能挣到啊?
至于余晓,同样是目瞪口呆地望着楚河,有些不敢置信。
别人不了解楚河,作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余晓这么可能不了解。
楚河这人吧,虽说不至于好吃懒做,但要说勤快,是挣钱的一把好手,这也和他绝对不沾边。
之前的余晓,还在考虑着真要是嫁给楚河了,两个人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现在楚河转眼就掏出来四五十张大团结,这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
“楚河!你不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了吧?”
“没必要的,我保证只嫁你一人,你从哪弄来的钱,咱们还回去吧!”
也不怪余晓不信任楚河,实在是之前楚河的名声就不怎么好。
这足足四五百块钱的现金啊,除了去偷、去抢,余晓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本事在一天内弄到手。
楚河的父母余晓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来。
“晓晓你闭嘴!”
只是余晓这话刚一说完,余宏树就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紧接着,他人就犹如修炼了变脸术一般地开始对楚河喜笑颜开。
“我说楚河啊!既然钱你都已经凑够了,那就赶紧给叔吧,叔保证,只要你给了钱,想什么时候娶就什么时候娶晓晓。”
余宏树搓着手满脸的垂涎。
他可不管楚河这钱到底是偷的还是抢的,只要能到自己的手里,那就都是自己的了。
只是楚河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就给了他?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见到这老东西如此,楚河的脸色一动。
直接就将那四五十张的大团结给又揣进了兜里。
“别,别啊!”
余宏树见此一幕整个人都急了,这钱要是拿不到手,他这手可就也别想要了。
“不急!我只是让你们看看,我现在有钱,也有能力娶余晓!”
“明天上午吧!明天上午我会叫上村主任、还有我爹妈来你家提亲,到时候这彩礼钱自然会给你。”
“晓晓!你不介意等这一天吧?”
说完的楚河又将目光看向了余晓,整个余家,他真正在意的也就面前这一个而已。
其他人嘛,结婚了以后,场面上过得去也就足够了,再让他倒贴或者与供养整个余家,做梦。
“嗯!我都可以的!”
余晓哪能不知道,这是楚河怕她亲爹不认账,准备大操大办的下聘呢。
她曾经也想过,自己要是结婚的话,将会是个什么场面。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哪怕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楚河手里这笔钱到底哪里来的,可是这个男人对她却是没的说,自己想到的、自己没想到的他全都想到了。
“那好!你们明天就在家等着吧!我保证把这次的下聘办的风风光光,全村皆知的。”
“晓晓~你等着我!”
“我绝对会风风光光地娶了你,不让村里的任何人说闲话!”
楚河言罢,又满含深意地看了余晓一眼,然后再看向余东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走,那警告的味道很明显。
这个上辈子只活到了二十出头的可怜女孩是楚河上辈子一生的留恋和痛。
既然已经决定娶她了,楚河就绝不允许自家的未来老婆受半点委屈。
“混账~!”
“说,你这笔钱到底是从哪来的?一夜之间你就能赚这么多?早知道老子还不如把这三间草屋给卖了呢。”
楚来财家,听说楚河已经筹到了彩礼的钱,而且掏出来展现在他们眼前了老爷子就眼皮子之跳。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楚河之前就是个不存钱的性子。
哪怕在兵工厂做试枪员一个月工资不少,也绝对没几个积蓄。
现在一下子拿出了四五十张大团结,而且还是一天之内筹到的这怎么可能?
除了去偷去抢,或者做了什么违法的事,老爷子根本想不到能有什么办法,在一天之内筹到这么多钱。
“爸!”
“我真没干什么犯法的事。”
“就是昨天跑山的时候运气好,挖到了个林麝窝!取了一些麝香卖给镇上的药铺了。”
楚河如实回答,这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尤其是对家人。
只是,听到这话的楚来财却还是一脸的不信。
“你碰到了麝香?那我还捡到了金子呢?”
言罢的他就要伸手抽楚河,麝香这玩意,可比黄金还要贵。
大山里已经有多少年都没听说有人碰到了,他跑一次山就能运气这么好?这不扯吗!
“真的,你不信可以去问问药店的人,野生麝香这玩意几年都碰不到一次,我昨天去卖的他们肯定有印象。”
“我没骗你,而且不止卖了这些钱,还有些钱,我放起来了。”
楚河在竭力地解释,这个黑锅他可不愿意背。
要不然,哪怕就算没查到自己有什么事,他的名声在这独山村、西河镇也都要臭大街了。
“老楚,老楚!”
“我听说你家老二昨天回了镇上,而且还带回了一大笔钱。”
“他不会是去偷了兵工厂的财务室吧?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快劝他还回去啊!”
“要不然派出所的人上门了,你家老二那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啊!”
忽然间,就在楚河还想多说,亲自带着自家老子去镇上证实的时候,篱笆院外却出现了个匆匆的身影,是楚怀周,他们楚家本家,也是独山村的村主任。
一进门就开始担忧地叭叭直说,那架势,似是深信不疑这楚家老二干坏事了。
“咦?楚河?你在啊?”
只是这话刚说完,他便看到了同样在院子里的楚河。
霎时间,院内寂静。
一股尴尬的氛围顿时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