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出手,屋子里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陈莲却仿佛早有准备,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铜棍,狠狠迎上了我的铁尺。
一来一往,叮当一声,竟然砸出了星星点点的光火,朝四外迸溅开来。
我手腕子震得发麻,定睛一看,她拿着的哪里是铜棍,分明是一把鲁班尺,说是鲁班尺,却并没有做成寻常扁尺的样子,反而做成一根铜棍模样,混元一体,上头刻度细密,围绕刻度密密麻麻地篆刻了许多小字,造型古怪,质地坚硬,实在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