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禹寒不是逞能之人,他的身体太过虚弱,胡乱折腾只会加重伤势。
柳凝歌替他掖了掖被褥,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两床棉被铺在了地上。
夜风呼啸,两人都已很困乏,但谁也没有入睡。
“秦禹寒,你这伤至少得养十几天,这段时间不宜再上朝了。”
“没那么严重,最多三五日便可痊愈。”
“到底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柳凝歌故作凶狠的瞪过去。
“这么久不去,父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