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鲜血自唇齿中喷涌而出,血水顺着指尖缝隙滴落在了衣襟上。
秦禹寒深吸几口气,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经过这么久的调理,这具身子已痊愈了大半,可底子还是太差,只吹了会儿冷风,就险些坚持不住。
所幸太子方才没有过多纠缠,否则定会露出破绽。
马车摇晃半个时辰抵达了王府,秦禹寒擦去嘴角血迹,面无波澜的回到了院子。
柳凝歌正翻看着账本,见他回来,笑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