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药浴本身不是一件很难熬的事,但加上这些涂了药的银针,每分每秒都变得格外痛苦。
这一夜,秦禹寒几乎没有入睡。
柳凝歌也跟着熬了一宿,每半个时辰更换一次热水,忙得腰酸背疼。
好不容易熬到了清晨,秦禹寒身上的银针全部被卸下,无力的躺在了床榻上。
“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男人眼尾泛着赤红,即使已累到极致,却还是强撑精神,注视着她,“你不歇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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