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歌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侧脸恰好对上了自家男人那双闪烁着杀意的眼眸:“咳,沈将军现在是伤患,你别跟他计较。”
秦禹寒冷哼一声,视线转向了窗外。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沈策挣扎在生死边缘,柳凝歌与秦禹寒守在房内,整晚未能合眼。
翌日,东方天际翻出了鱼白色。
床上男人闷哼几声,疲惫的掀开了眼帘。
仍旧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榻,桌上燃着一盏残烛,微风从窗户吹拂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