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阴云密布的鬼天气。
柳凝歌睡眼惺忪坐在铜镜前,眼尾晕着一抹红,瞧着像是刚哭过不久。
“行礼已收拾好了,午后就能出发。”
“嗯。”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不满。
秦禹寒瞥了铜镜前的女人一眼,笑的愉悦。
真是个小可怜!
“委屈?”
“哼!”这男人爱好实在特别,自己读兵书读累了,就逼着她继续读,稍有停顿就得从头再来,一直折腾到东方泛出鱼白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