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寒,他竟敢算计本宫!”太子府内,秦竹愤怒的将砚台砸在了地上。
暗卫枫木伫立在一旁:“殿下,事已成定局,得赶紧想个对策才行。”
“还能有什么对策,本宫是大梁储君,未来的天子,难道还能怕了后宫一介妇人不成!”别说是安贵妃的胞弟,哪怕皇室中的叔伯,他也能下得去手。
“安贵妃还怀着龙裔,属下怕……”
“呵,那又如何,难道父皇还能为了个襁褓中的婴孩废黜太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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