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奔波忙碌,秦禹寒的伤口有了感染的迹象。
柳凝歌小心翼翼替他上了药,眉目间满是心疼。
“只是有些泛红而已,无碍的,别担心。”
“我怎能不担心。”当日这男人倒在血泊里的模样,已成了她的梦魇,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被惊出一身冷汗。
秦禹寒握住了她的手,眼底尽是宠溺,“我答应你,今后无论面临怎样的处境,都会保护好自己,再也不让你但心。”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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