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
秦禹寒将行李放好,坐在凳子上,顺手将柳凝歌也捞进了怀里。
“你方才说要剿匪,是故意吓唬姜崇的?”
女人猫似的缩在他怀里,眼角眉梢都含着懒散,“也许不是吓唬呢?”
“这事儿有点棘手。”秦禹寒微蹙眉头,“幽州的匪患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我们这趟过来没带任何兵马,想剿灭那群土匪,难于登天。”
“我知道。”柳凝歌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估摸着姜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