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畏寒,怎么不迟些来,当心冷风吹久了头疼。”
“月儿?”对于她的出现,柳凝歌略显诧异,“你最近不是称病在府里休养么?怎么出来了?”
陈月叹息,“计划不如变化,我原本是打算装疯卖傻逃过与慎王的婚约,但皇上下令,让我务必来参加这场宴席,要是疯疯癫癫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丢的是父亲和母亲的脸面。”
“看来皇上还是没放弃撮合你和秦竹。”
“是啊,也不知这场宴席结束,婚期...